莎拉说:我会结婚,我会生孩子,但我永远都会是女权主义者。
莎拉和她的未婚夫伊塔洛。
世界杯即将来到巴西,巴西国内有地方机构竟将“特种行业”视作一个经济增长点,甚至有团体给妓女们提供免费的英语培训,对此,我们的受访主角莎拉表示不可理喻。实际上,莎拉的身后有一个悲惨的故事,她由于没钱上学也曾经走入红灯区,从事了10个月的特殊行业……
为筹学费曾经卖身
17岁时,莎拉考上了一所私立的大学,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涯。由于家里穷,提供不起她每个月高达1000美金的学杂费,莎拉只能自己想办法。没有一技之长的她走上了卖身赚学费的路。她白天在学校里读书,晚上就成为站街女郎。能够说英语和意大利语的她比普通的妓女要过得好一些。10个月后,她攒下来一笔钱,从红灯区走了出来。
她的这段经历在被曝光之后,在随后成为了巴西其他妇女权益组织,甚至是费曼总部攻击的噱头。对此,莎拉很无奈地说:“有时候,选择那样的生活真的是很无奈的。没有人会想要去当妓女,不会有人说:‘妈妈,等我长大了要去当妓女。’在巴西,卖淫有着很多深层次的理由。很多穷人真的没选择,特别是在巴西东北部,甚至有的丈夫去出卖自己的妻子,或者是父母出卖孩子,而他们只是想要生存下去。而我觉得自己幸运的是,我只是需要赚学费钱,而没有一个庞大的家庭需要我来供养。”
继续学业坚持抗议
在巴西,有多个妓女转行成功的例子。曾经有一名叫做拉克尔·帕谢科的妓女从良后专心写作,成为了畅销书作家。巴西最著名的女性社会学家加布里埃拉·莱特也曾经从事过色情行业。
而莎拉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战地记者,她的成绩一直不错,在中学时代每年都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奖学金,进入大学之后学习的专业是国际关系。
2012年,由于加入了费曼,莎拉中断了自己的学业,但是她希望能够在明年的世界杯之后,重新回到学校里去:“这的确很难,但是我希望能够坚持下去。我必须要参加一个考试,考试如果能够通过,我才能回到学校继续学习。”
另外,莎拉在本月初和比她大3岁的伊塔洛·马塞尔订婚了,并一起搬到了巴西东北部城市累西腓。他们两人在今年2月的狂欢节期间一见钟情,交往4个月之后宣布订婚。
关于谈恋爱和订婚,莎拉也受到了一些女权主义者的攻击,在他们看来女权组织的领导者必须要保持单身才能作为女权主义的形象和代表。
而莎拉却并不这样认为:“很多人并不理解什么是女权主义,他们就觉得我应该单身。我可以很肯定地说,我会结婚,我会生孩子,但我永远都会是女权主义者,伊塔洛也很支持我的选择。”
莎拉的遭遇令我震惊
跟莎拉通电话之前,我绝对没想到过,这个性格开朗的姑娘曾经的有过卖淫的遭遇。在我的了解里,莎拉是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她在上中学的时候,每年都会拿到学校的奖学金。
由于家里是意大利移民后裔,莎拉从小就会说一点意大利语,而且她的英语非常流利,水平远超那些在英超踢球的足球明星。
可是,命运如此多舛,为了学费,她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我问她,她为什么不去找一份其他的工作,回答我说,无论做什么都很难维持基本的生活。
当然,相比其他人,莎拉也是很幸运的,能够找到自己的MR.RIGHT,过上与以往不同的生活。而那些没有一技之长,从未接受过教育的女孩们,只能继续在色情行业里艰难为生,有的人很可能会很快患上艾滋病,毕竟巴西的艾滋病患者数量已经高达了50万。而另外的一些则也难逃一死,当他们人老珠黄后就会流落街头,悲惨死去。相关新闻
巴西数十万民众抗议世界杯
当地时间17日当天,巴西全国20多个城市爆发了大规模的游行。人们走上街头旗帜鲜明地打出了反对世界杯的标语——“我们更需要教育和卫生而不是杯赛”。
在里约热内卢,超过10万人参与了示威活动。示威者甚至将主题延伸至更加广阔的视角:反对腐败,反对警方暴力,反对接下来一系列大型体育赛事的举行,反对公共支出的浪费。而在圣保罗,游行人数也达到近七万。示威者们打着“我们争的不是几分钱,是生存的权力”“请不要来参加世界杯”等标语,在各大城市的主干道上有序前进。
游行队伍直到深夜才散去。这次抗议活动在全国范围内引发超过24万人的参与,也成为 巴 西 国 内 自 专 制 政 权(1964-1985)结束以来最大规模的示威活动之一。也有一小部分群体将示威演变成了骚乱,他们冲击并破坏政府建筑,甚至登上了议会顶楼。此外,微博上还有一段流传很广的视频,参加示威的一名群众将警方扔出的催泪瓦斯一脚踢了回去。